实事求是的讲,我已经许久没有跑过长距离了。在此我必须严格定义下(我以为的)长距离的含义,即大于 15 公里的一次性完成的 LSD 训练。也就是说,我好久都未跑过哪怕等于 15 的公里数儿了。
手机的跑步记录中,最后几次长距离,全全发生在一月初。最长的二十五六,是元月一日在望京兜来转去跑出来的,而后还有过一次望京桥折返的十七,除此以外的“竖线”则明显矮于这两天。甚至从除夕前后,每日的“竖线”几乎都变成了一般长度,即每日的跑动距离大致相仿了。
这在过往身体健康(未受伤)状态下,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要么当月少说得有那么两三次的“公路半马”,要么就会独自一人儿狠下心刷它个三十好几的自虐长距离。在这些远远长于平日慢跑的距离训练帮助下,日常的晨跑便会在更加自如的竞技状态和愉悦放松的心情下得以日复一日的完成。
可换到如今工作后,生活作息和办公方式都迎来了巨大的革新。一面是雷打不动的晨跑时间变得随机多变,另一面则在于全天除去跑步还要双腿儿站立八九个小时。这不单让身体(主要是下肢)不出意外的产生了前所未有的疲惫,也让以前那种“期待明天继续晨跑”的兴奋心情开始变得愈发平淡起来。
于是,从“今天好不容易休息,要不就别去望京桥(17km)了。” 到 “今天午后就得上班儿,跑个十二三就得了。” 最终,几乎距离数都定格在了“嗐!先用公园的 11 公里‘稳定军心’,待等完全适应了工作再重装归来吧!”……等等类似心态的作祟之下。—— 终于,每天跑十一公里变得理所应当了。
其实从跑量上来说,在近期没有马拉松比赛可跑的前提下,当前的跑量仍然可以算是中上游水平。但是将其放在跑步质量和训练水平并不算高的身上,(跑量)绝对数值的锐减,着实还是直接影响到了对竞技水平偶尔犯嘀咕的自己。“可能我再也触及不到 31X 的成绩了吧?” 漫步在公园儿时,我便不禁自问。
这种时候,按兵不动,维持当下固有的跑步习惯,其实并不算糟糕。但是,在“已经如此”的状况下,再近一步的推行“自我安慰”,就很可怕了。所以,我时常会努力按住心中那个“你这样就很了不起啦,周遭同事全都做不到天天 sweat,你再跑少点儿都OK!”的蠢蠢欲动的小恶魔。一旦它成功上位,即代表我彻底被新的工作和环境,磨钝最引以自豪的锐角了。
鉴于此,我开始有意的更加主动放弃夜晚“娱乐”的时长,哪怕次日不是早班(甚至休息),也尽早入睡,并争取更早起来。倒不一定用换来的(相对)充裕的时间去咬牙完成影响身体和工作的更长距离,但至少要以绝对良好的身体状态,以更好的质量(或轻盈放松的步伐)去完成当下晨跑。—— 跑步得以完全的脱掉“这或许是工作累赘”的标签,并与新的生活完美融合。
“国一,你瞧你这累劲儿的。每周找几天下班儿和我们去那些高大上的健身馆,去一齐 team sweat 多好!”
“唔,我并不排斥那些看起来更好更多样化的运动。但是,如果没有‘热汗报销’,你们还会坚持吗?” —— 我藏在心里没有说出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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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一日一歌,《雨の中の噴水》,须藤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