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一日一事#0424(欲言又止)。

先是打了个二三百字的开头儿,觉得没意思,删了;然后又敲了半天儿好似叙述工作的日志,觉得琐碎,删了;最后时而托着有些晒伤的脑门儿,时而啜饮几口完全化了的冰咖啡,留下这些也许最后我会发到博客上的混乱文字……过去的这俩礼拜,太难了。

先说说生活方面吧。从妈妈在清明节时检查出颅内出血,到迫不得已的剃光了头发顺利完成手术,再到移除引流管和最后出院拆线,心里的一块儿硕大石头才稳稳落了下来。

可与此同时,自己的腿就没这么好运了。本来已经稍微可以慢跑几步的右腿,因为妈妈突如其来的手术和繁忙的赛事工作,彻底中断了先前有了些起效的治疗。甚至到最近三四天的工作里,已经回到了需要止痛药加贴膏药才能正常行走的状态。特别是看着一名名选手神清气爽的冲回终点时,心里五味杂陈,无人知晓。

再回到赛事工作。自己负责的部分,错综复杂的被无限增加。所有涉及赛事的物资采购租赁与设计制作、竞赛规程修改、赛道丈量、沿途站点饮水饮料补给的配比、喷淋站设置、号码布芯片和计时计分工作、赛前物品发放的号码布分拣和发放场地搭建以及发放工作执行、再到最后终点搭建和兴奋剂检查工作……感觉自己的精神和肉体同时被公司的“一言堂体制”和工作量搞得大卸八块、四分五裂。本来就已经需要靠药物(劳拉西泮)维持的情绪,在最后几天甚而进入到了强弩之末的硬撑状态。—— 在兴奋剂检查官撩开帐篷帘儿和我说“好了”的那一刻,我脑筋里一根拧得不能再紧的弦,才终于松开。

回到家昏睡到几近傍晚的我,套上衣服踱步到小区外的711便利店里,熟悉的店员阿姨一面说我几天不见怎么突然晒得这么黑,一面又问我为何这会儿还要买这么一大杯美式。我一并递上自己不知晓品牌特性甚至尺寸的保湿面膜(大概),然后说道,“刚完事儿”。

( 敲了那么多又删了那么多,不说了,放首歌吧。 )

( 国一日一歌,《紫の夜を越えて》,Spitz。 )

( 国一日一事,变为不定期更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