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着躺。

最近的我,迷上了斜着躺。顾名思义,是将身体斜着躺下来的意思。至于若再加多描述,我想那必要先对周遭的条件进行定义。就好像相对论一样,斜着躺也需要个参照物,而在病毒的抗疫期间,这种参照物大多无二选择,那便是床。四边结为直线的矩形床。长宽不一的床置于卧室,从来不是生活的主角,但又永远不会缺席每一天。倘若不是装修、搬家亦或是损坏,在很长时间里,这张床都不会丢掉饭碗。于是乎,它的初始属性便变得尤为重要。谁不想要张大床?就好像谁不想要一个大房子一样的无聊疑问。所以,一旦初始属性如此的它进了家门,卧于室内,便成为了这一亩三分地儿的绝对钉子户。只有你去主动了解适应它,休想奢望角色的转换。但还好,机会来了。大多时候的我们叠在它之上时,是一条直线。这在矩形的面前便创造出了无限可能。我可以溜着一边儿的躺下,亦可以齐着另一头儿,只要我的身长不超过它的一侧,就永远不会被束缚?不对,我们还有双手双臂,它们有时会无形中改变我们的直线状态。面对这般遭遇战时,我便迷上了斜着躺。斜着躺,使我在懒得变更床这个钉子户的前提下,为自己创造了更多空间的可能。哪怕二十三后三十三的身体还能窜一窜,我也无法超越它的对角线……这些天的夜晚,我平躺在对角线上,目光平直的落在以往看不到的天花板角落上,不一样的视角给了我不一样思考的夜。要知道,斜着躺,是因为只有一条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