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八点的奇妙之旅。

很神奇,亦或是奇妙,早晨8点的我不是坐在马桶上,不是在跑步中,更不是坐在公司电脑前敲击工作邮件,而是笔直的站在某宝山公墓的某厅大堂与纷纷前来的并不相识的人儿们一同缅怀一位更不相熟的老人的离开。

静静的厅堂回绕着怀念的音符,谈不上难听,但在此等场合之下绝不能用好听来定义。想必用“合适”更为恰当。在这样合适的旋律下,即便与前厅中央静静躺着的老人素不相识,思绪也会不由自主的往“那方向”移动。

这移动可谓是缓慢至极,前进的途中,周边的人或物全都进入了“与我不相关”的状态,过往的回忆像旧电影似的被一一打开。不相识的人儿们与不相熟的老人开始变得好像与自己有了关联,前来此处的缘由也不再那么牵强。

人终究是抵不过酸甜苦辣咸而必须经历悲欢离合,进而形成不可磨灭的印记存于记忆中,伴随一生,直至自身的毁灭、离去,再幻化为他人回忆的一部分。这样有着丰富情感的一生,才是人的一生。反之,则与简单的他物没有分别。

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