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侽日记(一)。

没有什么能比在“一九二九不出手”的寒冬手握一杯热咖啡更幸福的事情了,特别是在温度因为什么突然的神秘宇宙力量而陡转直下到零下十度的北京。巴侽走在寒冷的街道,紧握着冒着热气的麦当劳咖啡,一口口形状近似热气伴随着前进的步伐一次次的呼出,但每一口热气都被身旁前往深夜圣地的呼啸而过的跑车毫不吝啬的卷走,消亡于风中。

刚才在手中还烫手的咖啡也在时间一秒秒流失中变得温和,这是冰冷的前兆,于是乎巴侽不假思索的把正值美好年华的咖啡一饮而下。这种时候,除去留在口腔中的苦涩,你尝不出十块零五毛的麦咖啡和近千日元的BlueBottle有什么区别,只是咕嘟咕嘟后,不同于白水,整杯入腹的咖啡因开始与热血求融并搅拌起兴奋的狂想曲,一时间的肉体,打了一个抖擞的寒颤。

一切来得快,便去得也快。寒颤过后,跑车始终从身旁呼啸,刺骨的寒意仍旧不依不饶。“没有什么能比在一九二九不出手的寒冬手握一杯热咖啡更幸福的事情了”,巴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