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冬至(北京时间19:12)到了,
我关上了灯,坐在桌前,打开电脑,
一切如往常一样,
甚至比有时阅览“风光”时还要平静许多。
窗外依旧是社区老大妈老奶奶们跳舞的伴奏声,
一遍一遍又一遍的循环只能摧毁不参与者的耳朵,
丝毫不会影响她们继续着自己的舞台梦。
世界末日?也许只有经常上网的屌丝们才会相信吧,
在酸甜苦辣人生都能熬过来的大人面前,
顶多,是芥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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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对于我这种道路工程工作者而言,
是幸福的。
特别是在下过几场雪后,
大地结结实实的冻住了,
论它各种十八般武艺,凿起来都费劲许多,
即便九牛二虎挖开了,沥青也会很不给面子的冬眠起来。
幸福是什么,幸福就是开始重新拥有了周六日,
也许这在别人眼中不觉得什么,
但如果你体验过从3月到11月想休息一天都得请假时,
你便会意识到12月是多么宝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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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充足的假期,又恰好在年底钱囊饱满,
便会想去看看别处的景象。
出国是没戏了,单位领导还巴不得出去呢。
所以只好国内四处转转,
比如两个月没有去过的重庆,
再比如下周五即将第一次旅行的云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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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双版纳,
一个经常听说却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
意识里对它和海南的定义十分模糊,
也许因为都很热吧。
对于这种和同事一起出去的旅行,
我并不觉得是一种游览,
或者说是换一个季节完全不同的地方喝酒才是正确答案。
经历过内蒙和承德的几次宿醉,
不知道这次云南之行我又会喝成哪般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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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号出发,1号深夜回京,
2号凌晨起行重庆,5号再回京。
算上之间的转机,九天时间我要坐六次飞机,
最近好些日子国内没有过坠机事件了呢,
我想,这真是信心保障。
然而,其实也不一定,
坠机是一定会有的,只是还没发生罢了,
所以每一次乘机的人们只是在无限逼近那个时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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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电脑桌上有一个小镜子,
它是我偶尔臭美和挤痘痘的小帮手,
每个晚上无聊时,我都会对着它发愣,
倒也没有荒唐到会问它世上谁最漂亮巴拉巴拉的,
但看的时间久了,偶尔也会陷入一种不认识自己了的混乱。
“你该理发了”,
这是今天小镜子对我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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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两三个月,我进入了一种无法自拔的缺省状态。
就是女友不在北京和我不能重庆的时候,
整个人便会各种的无所谓,
无所谓吃、无所谓穿、无所谓头上和脸上的毛发…
到头来,
吃饭只变成了生存所需,
穿衣变成了耐脏保暖,
毛发则成为了省电池省理发钱的小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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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我很厌烦这种状态,
起初恋爱我以为可以改变一切让生活更加美好,
然而异地的Buff让和她不在同一座城市的时候的生活变得更加黯淡,
就好像网络游戏用外挂挂机一样,
见到她,便会退出外挂手动游戏,
她一离开,我就又进入了脚本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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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她不是地球,我也不是卫星,
我需要自己的轨道。
为了不让拖延症再次摧毁我的小信念,
杜绝外挂,现在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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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21日,这个本来世界末日的时候,
我却还能平静坦然的码下一堆文字,
这只能证明很久很久以前就有“扯淡”了,
然而无数年后,我用一篇扯淡证明了古时的扯淡,
好扯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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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嚷嚷这么些天,世界末日没来吧?~”
奶奶略带嘲讽的说道。
“嗯,谁说不是呢。”
我无法定义这是不是没有见到末日来临而感到遗憾的回答说。
“赶紧出来吃饺子,刚出锅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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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世界末日,这能蛋逼。
我歪了一勺芥末放在醋里,
毕竟今天,是芥末日 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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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Ways to Say Goodbye – Tra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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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要用一个工作了一年直到十二月天冷了地冻了才停工有双休日却差点因为世界末日死逼而睡不了任何懒觉的普通北京土著屌丝的口气吐槽一下对玛雅人在那么那么久以前就能如此熟练掌握了怎么蛋逼都能让人相信表示五体投地的信服并决心努力学习发扬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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