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

今早的街道好安静,
可能是因为在下小雨,
更可能因为极少数人才会周六6时爬起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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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这极少数人,
并且不是偶有加班,
而是她不在北京的时候便常年轮轴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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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好累,
累到睁眼闭眼都是CAD里的条条框框,
累到和女友打着facetime也能昏睡过去。
但在家里人看来,
这就是正常工作,
累点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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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吃的好饱,
可能是因为领导们都被困在床上,
在奋力与被窝枕头兽战斗着吧。
所以食堂里的烧饼夹肉无人问津,
深明大义慈善在心中的我领养了其中三块儿,
命运选择它们的同时,
也决定了它们哥儿仨活不过三分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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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病了,
女友的妈妈又发高烧了,
季节交替,
病来病去,
所以还是要多穿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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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周末和她说话可能会很少,
因为工作很忙,
也因为她应酬多多。
我是一个总把应酬和酒肉联系在一起的矛盾体,
常常怀念酒肉,
却总不愿女友前往,
大概是因为酒肉过后顾虑太多吧。
喝一瓶没事儿,
总能听到这样的话,
但这种话都是喝之前和喝之后没事儿的状态下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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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到这里,
要去忙碌工作了,
敲到这里,
周围已不再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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