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伴随着不紧不慢的闹铃声,
我揉了揉酸涩的双眼,睁开环顾四周,
嗯,我又顺利多活了一宿,
嗯?我闹钟设错了,要迟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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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滴了几滴GF买来的日本清清凉眼药水,
在双目超杀的感觉下,闭眼坐起身,想固定摆放矿泉水的位置伸手寻摸过去。
咕嘟咕嘟咕嘟,
每个早上,我都会如此残忍的有节奏的解决一瓶矿泉水的生命,
如果它是敌敌畏,那被解决的就是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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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戮过后,拉开窗帘,今早的独享这周末的阳光,
Damn it,阴天。
转过身走出屋,去向客厅的冰箱,
不假思索的取出一瓶拿铁一份儿面包,
还不等回屋坐下,几步道的时间里拆开面包肆虐起来。
咕嘟咕嘟咕嘟,
又解决一瓶拿铁后,精神状况较之前有了明显改善,
起码我意识到了自己起晚还这么磨蹭是会被领导完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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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罢,站起身,颠倒顺序的去洗漱,
意识到时间紧迫的我,加快了刷牙的节奏,
牙刷和牙齿之间剧烈的撞击摩擦,声音好似即将起飞的直升灰机,
哎呀,牙龈被机翅膀刮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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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嘟咕嘟咕嘟,
我没犯傻逼,咕嘟完的漱口水并没有像先前那俩弟兄的命运一般被咽下去,
放回洗漱用具,回屋拿起手机和平板,一步步迟缓地走向马桶区域,
迟缓并不因我在思考人生,而是为了酝酿“怒发冲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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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无聊到打字告诉你今早我拉得他妈的宇宙霹雳无敌超级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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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完毕,穿上衣裳,瞄了眼手表,
牛逼,都这点儿了,如果我今早还没死,那一定是领导睡过了没来,
(Now,我在打字,我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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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家门,太阳公公也跟着出来了,
往着渐渐灼热的它,看着下身的大裤衩,窃喜衣着得当,
抬头仰望天,长叹一口气,心里不断呐喊着对懒觉的渴望,
噗通,一脚踩进一泥坑,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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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周末一早的交通好似春节一般畅通,
103.9里主持人说着大家的短信互动留言:
——“我在北京5年了,做着自己喜欢做的事,
虽然连续每天10多个钟头,有些辛苦,
但因为这工作是自己所热爱的,时常各种满足感伴随左右,
便不觉得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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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我关上了广播,安静的开着车,
开到这个无限开发我“持久力”的单位,
锁好车,走出停车场,
望着人群稀疏的街道,
看着明媚起来的夏天,
心情便第一时间同步到了脸上,
紧锁的眉头,解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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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爱做的事,交配交的人,
真的好难吗?
至少,现在的我,
寻不着改变自己轨道的借口,和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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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问到远在意大利还没睡觉的朋友“COME ON”怎么说,
FORZA,回答到。
嗯,
加油、钢巴雷、COME ON、FORZA…
没有借口和勇气,
但起码,你还未被同化,尚存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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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上一首欢快歌,From《马达加斯加3》,
结束这篇生日月的唠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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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fro Circus/I Like To Move 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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